主卧里前所末有的一幕——爸爸赤裸着下身双腿岔开着跪趴在床边,胯下放着一个垫子,妈妈一只手扶着爸爸的屁股,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经完全插在了爸爸的菊花里。
如果你被实习生插菊花的尴尬是一泓清泉,那卧室里现在的尴尬就是奔腾咆哮的黄河。
我想时间现在就暂停下来。
啊,不!最好快进!不,应该跨过去才对。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呢?”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那,那个……”我现在这个姿势和这个状态下,我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哦~!”文洁一下拔出我菊花里的食指,站起身子,走过去,用身体挡住床上尴尬的我,习惯性的伸手准备摸小静的肩膀,想了想又收了回来。
先是问道:“静静,你不是去找同学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我忘记带一本书了,回来拿,接着听的卧室有动静,就过来看看。
”小静一边答着一边往旁边凑了凑,伸着脖子看向文洁身后的我,指了指我问道:“妈妈,你们这是……”文洁看已经没办法绕过去了,只能看着小静柔声道:“静静,那个,好吧。
”文洁想了想:“静静,妈妈这是帮爸爸治疗……”“啊?治疗什么?治疗爸爸的那个病吗?”小静看着我答道。
“不,不是……”文洁还在整理答案。
“那,那是什么?爸爸得其他的病了?”小静终于不再看我了,却继续的刨根问底。
“静静,爸爸由于很长时间没有那个,那个什么,得了前列腺炎,需要特殊的按摩来缓解症状。
”文洁一个文科生,解释起来有些费力。
“哦?前列腺?炎?”小静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名词禁不住来了兴趣。
“嗯,你爸爸前天去医院了,今天不想去,就想妈妈帮他,我和爸爸都感觉这个事情不好和你说,正好你又去找你同学了,想抓紧时间,结果,妈妈头一回,摆弄了半天了……”文洁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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