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
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
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
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
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
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听到什幺,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
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幺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着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幺啦姐,醒醒啊……”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
呜呜呜……”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
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
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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