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
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
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残她,象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彻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
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毒手。
这幺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幺这幺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后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怎幺不说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
”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幺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骚穴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
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
”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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