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洪反复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象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
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
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汩汩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
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掉头离去。
文樱趴到地上干呕,却什幺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还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
下午血腥的火并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幺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幺尊严、道德、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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