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也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索绕,听得她心尖儿直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谁。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仿佛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娇躯颤抖得厉害,象秋风中瑟瑟的树叶。
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
”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象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
”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象仙女一样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
”文樱苦涩地笑道。
张忠禹无言以对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