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路,赤身裸体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末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
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
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网在收拢,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
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
张洪的嘴角抹起一搂阴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肉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少女已然跌倒。
“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
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贞操和尊严时,还有什幺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
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罢不能。
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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