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男生那投来的献殷勤般的视线,还有从青梅竹马那时不时能感受到的,那种雄性特有的视线。
而如何躲开这种视线的方法,深月却是本能地知道。
可是,像这种,将深月看作毫无价值那样的,冰冷的视线的话············要是像之前那个瘦弱男那样黏人的视线的话,说不定深月就算饿死或是采取其他别的行动也罢都不会答应干这种事情。
被那种会被袭击那样本能的恐惧包裹着的话,任谁都会想着逃跑吧。
(可这·················)对方只是作出了十分现实根本的交易。
而深月的自尊心也因此受到伤害。
可是,想要和弟弟们一起活下去的话,就没办法拒绝。
并非恐惧。
而是,对今下这种不得不接受的状况感到愤怒。
突然心里冒出了个疑问。
(外面,真的那么危险吗?)这个疑问,开始渐渐地充斥着整个脑袋。
(为什么那个人,能这么简单地进出这里?虽然他嘴上说着危险,可不也每次都拿着那么多食粮来么?)再说,这男人给人的感觉原本就很奇怪。
原本被困在这个事务所里面的人,全都吓得抖着身子的。
而不安,绝望,闭塞感这样的情绪却完全没有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
说不定外面都已经不存在暴徒了吧。
说不定他就是把这个事实隐瞒住,然后自说自话骗着我而已吧。
那个苦难之夜的记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不已。
(因为这不是很奇怪吗。
丧尸什么的···············说不定镇上的混乱都已经平息了······爸爸妈妈都在家等着我们回去·······?不停地到处给人打着电话,担心着········我们的归来····)随着思考,深月的双眼,缓缓地敞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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