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己注意到了雄介手上满满的伤痕。
都是些注射的痕迹。
自己的念头立马就转过来了。
牧浦在学生时期,也曾跟同班同学相互拿对方当白老鼠以进行注射的练习。
而雄介则是一个人进行这练习。
一名外行人,在突然面对一场正式的手术前,独自作出这样的行为。
而对于那名自己合理与其进行性交的少女来说,雄介也没有对其抱有负面的感情,反倒给人看出他包庇对方的行径。
自己对雄介所涌起的各样情感都不禁搅成一锅,自己亦不知得将其置于哪处而陷入混乱之中。
这种明明藏着掖着更好的事情,他居然还自己特意说出来这点让牧浦更觉不可思议。
这种说法给人感觉就是他故意在显露自己丑恶的一面。
(·········真是个奇怪的人···········)要是以前的牧浦的话,说不定还会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不断痛斥雄介的吧。
然而,在这极限状态之下,自己也已经对自己的软弱以及缺点有着十分的自觉。
虽然雄介什么都没说,可牧浦作为医生,却把有限的药物供于私用。
自己也没有好去说别人的立场呢。
把牧浦这些苦恼放到一边,雄介继续说道。
“所以啦···········这是只个交易的问题。
我上了她,就有义务守护好他们三个人。
然而这约定被打破,我也就只能像如今这样东奔西走咯。
跟你这种因为自己喜欢就跑去当自愿者的不同。
完全不同。
我心里头认为呢你现在这模样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你是个傻瓜。
不过我却因此而受益,所以也实在没法说些什么呢”这是褒,还是贬。
这好像是在说,自己跟作为善意的医生所在的牧浦完全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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