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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柠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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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柠檬树(07)(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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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通知你的。

    ”我暗自恼怒:有没有搞错?还他妈的有下次?但这是别人的家,别人的床,别人的老婆(虽然很少用),正细心地给你的阴茎涂药。

    多多少少,还是得给别人一点面子吧?我只好叹了一口气,说:“还好你老兄不是程咬金,不然,今天我进门还是一个男人,出去就是一个太监了!”我低头仔细看了看:阴茎上面,离龟头大约两厘米的地方,咬了一圈整齐牙痕,从中渗出点点血迹。

    有些地方,伤口深得几乎透过了表皮,隐约可见真皮层。

    这一口咬得实在不轻!诗欣的丈夫尴尬地说:“兄弟您是练过的吧?您那一夹,也差点把我的头夹下来。

    现在,我的耳朵还嗡嗡响呢!”“大家彼此彼此!”我没好气地说。

    “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诗欣气鼓鼓的,手上稍微一用力。

    我的阴茎一颤,竟然猛的勃了起来,像个高耸的大炮,差一点顶在她的脸上!诗欣羞红了脸,“果然不是好东西,伤成这样还不老实……”我急忙喊冤,“真不是故意的,酒精的刺激,条件发射!”诗欣的丈夫表示理解。

    他解释说,男人这东西,的确不受大脑控制。

    想硬就硬,说软就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

    正因为如此,男人们才把它叫做“兄弟”,或者“分身”。

    诗欣语带嘲讽地说:“哦?既然是男人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她丈夫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我急忙转移话题:“喂,老兄,要说你的牙口还很不错。

    你看,牙齿印整整齐齐,一颗歪的都没有。

    ”“还真是这样啊!”诗欣的丈夫扶着眼镜,低下头细看,忍不住伸手想要摸。

    我赶紧一闪,“别,您还是眼看手莫动吧!”诗欣的丈夫抬起头,嘴巴一咧,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是我夸口,我的牙当初在法国整过。

    回国后,我在东城区专门找了家牙医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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