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纸杯冒着热气,听我讲完这一切,赵哥半晌没有出声。
那支针管摆在茶几另一边,灯光下,针管里红色的液体,像凝固的罪恶,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我心有余悸,下意识地离它远远的。
“按你的说法,这封邮件是那个诗欣发的?”赵哥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她怎么知道我的邮件地址?”(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刚才,赵哥给我看了那封邮件,附件是一个视频,录了我和秀青五分钟的床上肉搏。
我仔细看了,视频是近期拍的;拍摄的地点,仍旧是我的主卧室。
那天和熊局长谈话后,我回家仔细搜寻了一遍,终于在窗户的角落,找到一点双面胶的痕迹。
我推测:装盗摄的人没有爬进卧室。
他只是把窗户打开一道缝,把手伸进来,粘上摄像头。
过些时候,趁我们不在家,又用同样的方法取走了。
邮件的内容无非就是告密,还顺便狠狠嘲讽了赵哥一番。
用了一大堆下流的词汇,比如,“老婆让人操”,“绿帽乌龟”,“缩头王八”等等。
——也难怪赵哥看了会怒火中烧。
另外,我注意到,写信人并不知道赵哥得了艾滋病。
信的末尾没有署名,和我猜想的一样,只有这么几个熟悉的字:“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三)”我打开手机,给赵哥看那天从派出所出来后,我收到的短信:“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一)”“第(二)是在几封匿名信里面,我亲眼见过。
”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惊出一身冷汗:那几封还在熊局长的抽屉里,现在人已经死了。
如果信被其他人看到,后果将不堪设想!——不行,我得想办法拿回来。
我定了定神,回答赵哥的问题:“至于你说诗欣怎么知道你的邮件地址?原因很简单,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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