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缕发丝深处,渗入无法除去的、浓重的精液味道。
「呜……」腐木般苦涩的白浊液体,从脑后顺脸颊、缓慢流淌到鼻头和唇尖,滴滴答答落入面前的食盆中。
半液态的浑浊流食盛放在眼前,我费力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食着。
食盆液面巧妙调整到无法顺利吮吸的高度,我只能仿照饮水的动物,伸展舌尖拍打液面、唇齿并用,将流食聚拢起来一股一股卷入口中。
「嗯姆嗯姆……哧溜哧溜……」好难吃……不加咀嚼地吞咽无味的流食,齿间偶尔沾上一丝腥臭——不趁现在多吃,奇浦睡前会把自渎的精液直接拌进喂食装置里、强迫我吞食以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癖。
……又腥又苦、咽不下吐不出,恶心至极的味觉记忆堵在咽喉,挥之不去。
「喂,说话啊,给我哭啊、骂啊、淫叫啊,贱货!」察觉到我的无视,有点气急败坏的哥布林「嘭嘭」地猛踹笼子边沿。
随着震荡,一端插入肉穴深处、涂有烈性媚药的金属管震颤起来,膣息的嫩肉突然受到刺激、噗湫噗湫地蠢动不止。
呜呜……体液分泌的湿滑触感、在肉缝贴合处来回传递,金属杆剖开的肉瓣再度濡湿。
忍耐了好久、才勉强平息欲火的肉体,又得被欲求不满折磨一整晚……挨过三次抽检顺利出境后,我仍被拘禁在兽笼内,作为玩物肆意亵渎。
半路就有一队神秘人将内奸小姐押走了,卸除负担的奇浦醉心于以下犯上的毒瘾,对我早没有半分礼待。
「哦唔!对了,给你看样好东西——」醉的七荤八素、奇浦梦游一般摇晃着攀下车厢。
眼神麻木地目送他离开,舔舔嘴角的汁液,余光瞥见映照在车身内,映在层层叠叠光滑铁皮补丁上的、狭小铁笼中少女的清晰倒影。
「……」刺猬一样插满铁管的笼内、瑟缩着的可怜身影,像块被踩扁的奶油蛋糕,肮脏黏腻、狼狈不堪。
大股酸臭的精液汇聚在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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