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他们那个时代自由婚的代价即是失去长辈们的支持,最终他们的日子过得越发惨淡。
粗糙的生活对于女人的损毁尤其严重,以至于我那据说年轻时很漂亮的外祖母如今的模样已然同美字沾不上边,一身的病痛早让她变了个样。
正是因为外祖他们生活的拮据,使得我的母亲十六岁时便嫁给了我的父亲。
父亲彷佛是个野猫子,时常不愿呆在家里,开着三轮货车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他好像十分享受自由。
自从在城里教书的大伯将爷爷接去以后,父亲好似脱缰的野马,毫无顾忌地企图把他脑中的想法转化为现实。
在两年前,他卖掉两大仓谷子,买了一辆三轮货车,并同剩余的钱拿去做买卖。
母亲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就像门前那弯靓丽、清澈的大河,重来不会发脾气。
当父亲脑中突然冒出新奇的点子时,母亲也总是笑着倾听。
所以当父亲表示要卖粮买车做生意时,母亲只是让他要想得周全一些,她好像一点也不会担心丈夫会失败。
每次父亲出门,母亲都会叮嘱父亲为我买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这让我对母亲充满了感激,对父亲充满了期待。
母亲很少下地干活,因为家里的几台机器需要她操作。
我家的西厢房是爷爷置办下来的两间大机房,上间擀面,下间碾米、磨米粉。
母亲嫁过来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熟悉了全部操作,比我父亲上手快多了,爷爷曾多次当面夸我母亲贤能、批评我父亲懒散。
日间外村人时常担几袋麦子过来让母亲帮忙做成挂面;本村的人家隔三差五也要来我家碾些米,或者自己吃、或者拿到市上去卖,逢着节庆、忙活关头也会淌几十斤米粉。
一月下来,母亲能挣不少钱。
机房的活儿细,不用下力气,也不遭风吹日晒雨淋的罪,使得母亲的模样没有像同龄的其他妇女那般不争气、好似花儿般不耐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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