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开始吮吸,又一路亲吻着向上,轻轻嗫咬她的脖子。
我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盘着腿看着这场活春宫,妈妈发出的声音让我心动不已。
她不停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高潮来临。
奥利维娅保持着手指的动作,直到妈妈精疲力尽,瘫软如泥。
「哇噢」我看着妈妈倒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没,这才叫专业」「看到了」「别着急,我会好好教你的」「真的啊?」「当然,不然怎么你怎么能让我舒服?」「呃,不知道,其实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后也可以继续做吗?」奥利维娅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小玻璃罐,看着它。
「这不是还有吗?对不对?」***整个晚上我们都在做爱,几乎都快神志不清了。
奥利维娅想像妈妈那样用后入式被干;而妈妈知道我把奥利维娅顶在墙上的花样,也要求这么做。
她们俩高涨的欲火让我难以置信,不知道这真是乳液的效果,还是她们天生如此。
而且每回我觉得自己再起不能的时候,奥利维娅就会把一团乳液涂在我的阴茎上,用不了一分钟就能让我又起死回生。
最后,到了凌晨一点,我们三个终于耗光了精力,大汗淋漓却又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
我躺在中间,从背后搂着我的姐姐,而妈妈又从背后抱着我,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一只手里还攥着我的阴茎。
这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我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在床上醒来,有那么一会儿,我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房间里仍然充满着欢爱的味道,毯子上沾满的毫无疑问是妈妈和姐姐的爱液。
华夫饼和培根的味道从房间外面飘了进来,和房间里的麝香味混合成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味道。
我全身都因为昨晚的操劳而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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