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却越是掉得凶。
「扭到了?」南彦温暖的大手伸到秦越脸上,把她腮上的泪水抹掉。
他站起身,背转过来,又蹲了下去,「我送你去医务室」眼前是那堵熟悉的肩背,宽厚坚实,散发著薄荷皂角的清香,有一种隐隐的热量,要笼罩住她。
秦越眼底又是一热。
没出息!见她没动,南彦有些疑惑地回头,「不上来?」秦越觉得,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挺丢人的,于是撑起身子,刚靠近南彦,就被稳稳地按在背上,站了起来。
南彦的体温一向比较高,背上的肌肉硬实而炙热。
他的肩膀又宽又直,如同能承载整个世界的力量。
南彦把秦越又往上推了推,脚下一步一步踩得沉稳,两只手牢牢的托着她的大腿。
秦越下意识地就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头伏在他的背上,心里像池塘里平静的水面被人扔进了一块石子,一圈一圈的涟漪荡了开来。
「疼吗?」他的嗓音隔了胸腔的共鸣,显得格外低沉磁性。
「哪里?」秦越反问的时候,有口中的热气扑到南彦的后颈,撩拨得他筋骨发酥。
于是,南彦不再说话,沉默地接着往医务室走去。
可是还没有等他们走到,南彦就听到背上的秦越压抑又痛苦地哼了一声。
搂着他脖子的小手竟然开始发抖。
南彦不解地回头问道,「怎么突然疼得厉害了?」「不、不是」秦越头上开始一层一层地冒冷汗,腹下的冰凉痛感越发严重,「我,来事儿了」秦越自从十三岁在自己身上见识到了生理课本上的一个名词「月经初潮」,便拉开了至今依然艰苦卓绝的抗战历程。
林芯以前也帮她看过,说她是典型宫寒,不过比别人程度重了些,但是除了好好调理,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
还安慰她说,每个痛经的女孩子上辈子都是一个美丽的折翼天使。
秦越就在旁边一面疼得五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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