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往后躲,在秦越眼前,跟拔河一样。
秦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们俩一眼,往秦牧宇的手背上使劲一拍,留下几道暗红的指痕。
秦牧宇「呃」了一声,瞪了她一眼,松开了林芯的手。
「秦牧宇,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说好了的,好聚好散,别让我看不起你」林芯冷着脸道。
秦牧宇的眸底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在伤感中混进来带血的痛,「林芯,我在你眼里,除了当个炮捻子,让你想起来的时候点一下,就没有点儿别的份量?」林芯低头,躲着他的眼神,「我把你当个男人,是觉得你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去花钱叫个鸭来呢!」秦牧宇浑身都震了一下,脸色发白。
秦越看他把手里一个茶盅捏得死紧,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捏成碎片。
「秦牧宇,你不许动手!不然我揍你!」秦越脑子一抽,居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男生的脸明显地扭曲了一下,但是反而恢复了一点血色,「都当别人跟你一样呢!什么混蛋逻辑,我可能动手吗?也就是你,别的没遗传,臭脾气倒是跟我爸一样一样的!也不知道姓南的那小子怎么受得了你?!」被他这么一说,秦越倒是想起来,自那天晚上之后,南彦开始变得格外忙碌,而且老像有些话藏在肚子里没有告诉她一样,心里突然一堵。
林芯这时抬头,「秦越,你出去一下行不行,让我俩单独待几分钟」秦越心想:得,里外不是人。
于是站起来,「一会儿要摔东西,你们可自个赔啊!」走出去,关门之前,看看气氛诡异的两个人,叹了口气。
人各有命,命中有劫。
秦牧宇的劫,竟然是林芯。
她秦越的劫,这两天回家了,除了每天一早一晚的两条消息,报「早安」「晚安」,没有什么别的联系。
秦越怪自己多疑,但还是止不住心里的不安,总是觉得南彦在计划着什么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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