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
「我四岁便没了父亲,家母守节,一人将我带大,家境贫寒,考上了大学,本也是注定要辍学的,没想到老师家访之后,家母便告知,由于得到了老师的接济,我可以读完大学。
那年我以为我的老师,是因为我一腔报国的志向,是因为我想消除贫困从而消除剥削,所以收了我。
老师用自己的钱,资助我这个贫困的孩子吃饭,读书。
自此家母便敦敦诲之,尔虽无父,尔师即尔父,那年我敬你真如自己的父亲,老师从政之志,便是我之志,所谓黑道白道,第三第四,与我而言,只要老师用得着,便是捐我之躯,助老师前行一步,我也自会欣然前往。
「但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知道女人的屁眼和尿眼也是可以用来玩的么?老师?」胡韩三突然抬起头,看着李冉茂,这是第一次,胡韩三的眼神直接和李冉茂对视,却没有一丝畏惧。
是在我们家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隙,学到的」四十年前,这座城市还远没有现在的现代繁华。
胡韩三的父亲在他四岁的时候,便因组织反抗殖民统治,而被杀害。
害怕受到牵连,他和母亲逃到了这座城市。
很快殖民统治被推翻,但战争的后遗症却一直没有消除。
经济的长期不景气,大量人口失业,在绝望的社会情绪和暴力示威中,胡韩三渐渐长大。
母子二人住在房东住宅旁边违章搭建的阁楼里。
阁楼下开了一间裁缝摊。
附近务工农作的当地人也可怜他们母子,很多衣服铺盖也都拿来给胡韩三母亲缝补,渐渐的胡母也有了些积蓄,送儿子去读了书。
胡韩三不负众望考入了大学的政治系,但是胡母微薄的积蓄无法持支儿子读书,本是决心放弃学习的胡韩三遇到了他的老师,那年还是一个大学教师的李冉茂。
李冉茂来家访无法办理入学的胡韩三,同时也见到了那年风姿错约的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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