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搂住男人的腰背,然后抬起臀部,拿起一条白色的手帕铺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宫下北双手握住她的膝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然后腰身一挺,硬梆梆的龟头挤进了她的阴道中,「啊……」楠本友子痛的尖叫一声,眼角沁出泪花,殷红的鲜血从撕裂的处女膜中溢出,沿着雪白的股沟流淌到屁股下面那条手帕上,犹如点点桃花。
宫下北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放轻力道,慢慢地抽送起来,享受着处女紧窄的嫩穴,阴道的肉壁紧紧收缩着,挤压着他的阴茎。
楠本友子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脸上的表情花枝乱颤,几乎痛的快要哭出来,她的身体反弓起来,两片花唇紧紧裹住阴茎根部,不住地抽动着。
楠本友子小姐的一条腿伸到了床外,穿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悬在床沿,一只白色的高跟鞋被足尖挑着,在半空中颤颤巍巍,随时都可能掉落下去。
宫下北无视女人两腿间如丝线般的殷红血迹,在她鲜美的嫩穴内不停抽送着,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楠本友子的阴道又紧又密,柔腻的肉壁挤压着龟头,让他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女人的体内射了出来。
卧室中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终于结束,心满意足的宫下北放下已经瘫软的楠本,站起身来从床头柜上取了一支香烟点上,深吸地一口。
这才瞟了一眼仍旧躺在床上的女人,说道:「去洗个澡,把身上弄干净」「嗨!」楠本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拖着有些不便的身子朝浴室走去。
看着这女人走进浴室,宫下北重新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伸手将虚掩着的窗户推开,视线透过庭院中的那两株榕树,看向外面的街道。
他之前并没有欺骗片桐仓马,楠本友子的确是快要订婚了,男方也的确是共济事业团会长江口八云的儿子。
只不过,这女人同时也是河内善手下豢养的孤女。
人的心思真的是很难捉摸的,有些时候,当身份和地位发生突然转变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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