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觉得纵酒是这幺快意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阿扎马特牵着马送我回县城,阿依苏露冲过来抱着我哭泣,我蹲下来单膝跪下,牵着她的手和她说,我一定还会回来看他们。
后来,我离开了新疆,回到了自己繁忙压抑的都市节奏中。
阿依苏露有时给我写信,说家里学校草原的情况。
一年后,阿依苏露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吉木乃县中,我买了些参考书和新衣服寄给她,信里告诫,不要骄傲,如果想将来考到大城市上学,吉木乃是不够的,至少要考到阿勒泰市的高中。
初中时候,吉木乃县城里有了网吧,阿依苏露开始经常给我发邮件,我工作忙,回信文字总是寥寥,大多是鼓励和支持。
有一天,阿依苏露从亮子那看到我的QQ,然后加了我聊天,被我臭骂了一顿,告诫她在初中时不能玩这个,有事发邮件,我每天都会收,QQ太浪费时间。
小女孩真的很乖,每次期中期末,主动把考试成绩写给我,很喜欢这个懂事的苏露妹妹。
想起之前资助的两个小孩,泸沽湖那个渔家男孩,我资助不到两年,五年级辍学,因为不喜欢上学;甘孜那个藏人家女孩,成绩不好,我资助条件是要看她每学期成绩单,一年后,没给我成绩单,也没再跟我联系。
所以当几年后,阿依苏露打电话给我,哭着说不能再上学了,我出离的愤怒。
苏露考上了阿勒泰二中,但是第一学期末,冬牧场的大雪,把吐尔汗家100多只羊冻死大半,阿扎马特不愿意再放牧,去县城找哥哥打工去了。
他们本身就不富裕,而学杂费,住宿费,生活费一年要几千块钱,家里无奈让苏露退学。
我告诉苏露,当初我就担心会发生类似的情况,所以留给她的那张银行卡里,有2000块钱,然后给了她密码,让她先取出来用,后面的事我去找吐尔汗大叔说。
我然后打通了大叔的手机,诚恳的和大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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