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好中了我的心意,我很喜欢骑马,成都温江有个金马赛马场,据说全是香港赌马退役下来的赛马,大学假期我和朋友经常去那边纵马,只是那里是800米的环形赛道,跑起来烟尘弥漫,哪像这边一望无际的野草野花。
我把登山包的肩带,胸带和腹带都束到最紧,确保不会随马而颠簸,然后大声喊到:“好,你在前面跑,我看看追不追的上你。
”两匹高头大马开始纵情奔驰,我双腿紧夹住马腹,体验着难得自由和畅快的感觉,有种想要纵情高喊的欲望。
新疆马耐久力不行,跑跑走走的,也正好配合着我的体力。
感觉没有多长时间,进入一片牧场,若尔巴鲁思指着前面的毡房,说前面就到我家了。
说着向前冲去,嘴里大喊着我听不懂的话,我这才知道,刚才他还是在照顾我,收着跑的。
谨记着哈萨克人的规矩,快到毡房时,我勒马放慢了速度。
快到门口,我竟然看到家里的年长的男女主人出来迎接,知道这是待贵客才有的礼仪,惊得我赶紧翻身下马,踩在地上的时候,突然发现小腿疼的不听使唤,一跤摔在地上。
若尔巴鲁思赶紧走过来搀我,虬髯大叔走上来拉开我的裤管看,一大片淤青,知道是夹马磨出来的。
大叔责怪儿子一定又带客人骑快马了。
我连忙说是我自己喜欢骑快马,若尔巴鲁斯在旁边说这个汉人朋友名字叫邢路,能喝烈酒,能骑快马,去过很多地方,知道很多东西,很了不起。
然后给我介绍,虬髯大叔是他的ake,旁边的女人是他的qiexie,就是汉人说的爸爸妈妈。
我连忙躬身致意,大叔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把我拉进毡房,盘腿坐在地上给我介绍他的家人们。
哈萨克人只有名,没有姓,身份证上,所有孩子的名字后面,缀上父亲的名字,作为标记。
大叔名叫吐尔汗,大婶是他的老婆,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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