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礼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前面的苗绿竹款款宽衣解带。
苗绿竹的乌黑长发,已经被精液湿透,半松的发辫因为精液风干而变得坚硬,曾经的黑发,现在变得白花花一片,都是精液的颜色。
她娇美的脸蛋上,完全复盖了一层厚厚的精液,现在好像是带了一层白色的面具。
再看她华贵美丽的绿色锦裙,也大半被精液所浸润,不似以往的柔顺,变得硬邦邦的,而且颜色斑驳。
苗绿竹松开腰间锦带,把上身衣襟打开。
只见绸缎衣襟与雪白肌肤被精液黏在了一起,衣襟打开之时,便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同时柔软的胸部也被拉动着一弹一弹的。
而那对雪白的奶子,也裹上了一层精液的外衣,白色的、发黄的精液,甚至遮掩了嫣红的乳头。
苗绿竹扔掉上衣,解下裙子,然后赤裸着身体原地转了一圈。
她白皙平摊的小腹、挺翘的臀部,都沾满了一片片干涸的精斑,尤其是胯间乌黑的阴毛,现在被精液打的一团糟,凝固的精液把原本柔顺的阴毛贴在了小腹的皮肤上。
最后是苗绿竹的双腿和双足,也没逃过精液的玷污,尤其是小巧可爱的脚指头,更是附着了厚厚的一层精斑。
而苗绿竹的锦鞋中,也被射了大量精液,这三天来,苗绿竹的白皙小脚一直都浸泡在精液中。
把身体展示了一番后,苗绿竹双手叉着腰,恼怒地对符正玄和阿礼说:「看你们做得好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阿礼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这是只会呆呆地笑着,本能赞美道:「主母,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符正玄说:「好了,夫人可以去洗澡了,不过这件衣服要留着做纪念。
另外为了阿礼的性命着想,还是夫人骑马为夫坐车吧」苗绿竹气恼的哼哼着去河里洗澡,足足用了半块香皂,才把身体洗干净。
回来后,她换了一身比较阳光的带着红色刺绣的绿色锦裙,老老实实穿上了底裤,去骑符正玄的那匹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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