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
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在龟头稜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 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
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稜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幺级数?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欲仙。
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
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髮,没有一个男人会想像,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轻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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