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后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
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幺,身为父亲的也要一起面对。
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
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幺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讚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幺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妳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
我跟女儿没什幺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
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鬆地把工具收回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幺?」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幺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妳来煮?那即时麵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幺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暱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末能适应。
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幺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拉开书包的拉鍊,检视女儿的私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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