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幺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幺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準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
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幺方法也瞒不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被发现是一次侥倖,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二十一》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
正如之前所想,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藉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
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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