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可以鬆一口气」 「值得高兴」 今天是星期五,自星期二晚首次跟文蔚有接触后,这几天里我都是穿梭在她和女儿之间。
不能再以伯伯身份找雪怡,唯有集中向文蔚方面打听。
交谈几次后,我发觉这个女孩子和其他的援交女有点不一样,不是那幺在乎交易,即使不涉及金钱,她仍愿意跟你聊上半天。
虽然我所谓接触过其他的援交女,其实就只有雪怡一个。
相较女儿的调皮,文蔚是较为文静,与其清澈如水的外型相当匹配。
当一个看似全无污染的女孩子也是做着出卖肉体的工作,试问还有什幺可以凭外表去相信? 「大学的作业都很严格吧?」 「还好,老师有点坏心眼,上次给我们零分」 「零分?」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经过不少挫折」 「例如?」 「妳想知道?」 「嗯」 「老头子的唠叨小女孩不会有兴趣」 「就说来听听」 我没想到文蔚这样认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範围下,告诉她一些过往生活的苦与乐。
那一些连自己也觉得老气横秋的旧事,她居然全部听完,不像在敷衍我这个连一分钱也不曾进她口袋的「準顾客」。
「你即是说当时你有机会自己创业,但最终进了政府机构?」 「对,当时年少气盛,觉得商家满身铜臭,还是为社会服务有意思,是不是很幼稚?」 「后悔吗?」 「也没有,只是可惜,如果那时候把握机会,说不定现在是工厂的大老闆了」 「工厂的大老闆很了不起?」 「总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没意思看个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吗?我可是比妳年纪大」 「年纪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给我指导了」 「哪里敢,我只是乳臭末乾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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