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并非单靠阳具的插入可以做到。
「啊?好硬?好哥哥的鸡巴好硬?给我?我受不了?要男人的鸡巴?」文蔚一面跟我舌吻,喉头间一面洩出渴求的盼望。
我知道这不可为,但在无法挣脱女孩缠身的情况下,男人本能带领我到异性的禁地,手伸到不断主动磨蹭我大腿的阴部,指头熟练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滑顺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勐地发出一种满足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
我不能侵犯这个女孩,她是女儿的同学,我是她信任的长辈,我不能背叛她们任何一个,但我可以给妳慰藉,平息妳现时所受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屄里抽插,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
大量淫液有如海浪洩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给我鸡巴,我要鸡巴插,像刚才一样插我!」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我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
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药本来就像一包埋藏体内的炸药,一点星火,已经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从高峰堕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气,我从没碰过服食药物的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幺多。
我把软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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