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最啰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幺唠唠叨叨像六十九岁?」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www.01bz.net 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
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玩过这幺多女人,没一个跟妳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在龟头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末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
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乎陷在肉里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世伯计较!」 主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馀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在妳手,什幺也要听妳了。
但别的可以拿来要胁,就不应该拿鸡巴作人质嘛。
要知道这家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坏,虽然已经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天吧」文蔚听见我咕咕噜噜的自我嘲讽不禁「噗哧」一声失笑出来,我看女孩终于重现笑脸,什幺痛楚也一扫而空,调侃问道:「会笑了啊?心情好了一点吗?」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别个头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来还在生气吗?都不肯原谅世伯?」 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个骗子!」 口里说不,但态度已经大有改变,我顺水推舟哄笑说:「我不但是骗子,还是精神病,是心理变态,是金鱼叔叔」 文蔚想起当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对我的形容,惊奇问道:「你还好意思提起?那天她们这样说你,你在旁边听着岂不是很生气?」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没事,也许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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