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摊牌,否则我没可能每个星期都把女儿锁着不让她出去。
「今次是一筹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阻不了」 我叹一口气,有种事实始终要面对的觉悟:「妳们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为什幺?」 「没原因」 「以前不知道还算了,现在大家公开了,难道不知道这很伤我心?」 「眼不见为净吧」 「有可能吗?」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当可怜叔叔,别让我痛心好吗?妳们想要什幺,我尽力去满足」 「你是满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决便可以解决」 「有这幺複杂吗?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经说过不会再跟你谈这些」 「妳们是不是有什幺难言之隐?」 「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约我,星期六便和飞雪一起去派对」 「等等,让我想想」 「只给你一天,明天已经是星期四,我要告诉红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嗯」 文蔚的话令我进退两难,当日跟她做的事已经很错,我没可能再次嫖客身份去光顾她,更没可能像两星期前这边抱着她,那边让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没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经尽了力满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把戏,同时亦怕会惹起女儿怀疑。
文蔚说得对,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幺要小莲做的儘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这时候小莲的说话在脑海浮现,在确信她没在参与其中的今天,也许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带出困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莲是雪怡和文蔚身边最好的朋友,她的说话是有一定影响力。
加上她说得不错,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想让父母知道,她们的秘密往往是闺蜜知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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