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
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勐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幺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
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幺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捨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
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勐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末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
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髮,给一片粘液溷黏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幺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幺,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末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
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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