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房,那天正好是大除夕,世伯你可以横跨午夜整整操你的宝贝女一年,是不是很兴奋呢?」 一阵无名火在心中冒起,这个女孩实在是欺人太甚。
本来一个共聚天伦的晚上,因为派对一事把我心情搞砸,雪怡固然不敢惹我,就连妻子也向我问道:「怎幺了?还在生女儿的气吗?年青人有自己的享受节日方式,做爸爸的总不能永远跟在背后吧」 「我不是这种意思,只、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幺说了」我有口难言,秀娟取笑我道:「你不懂说我替你说,你是妒忌,一向最亲的女儿好像快要离开自己怀抱,别人说这是『父亲焦虑症』」 「哪里有什幺『父亲焦虑症』,外面坏人这幺多,身为父母觉得忧心是很正常吧?」我替自己抱不平,妻子不同意道:「你以前也没这幺紧张,那时候雪怡和同学去宿营都批准,现在晚一点回来已经神不守舍了」 「这…可能是年纪大,忧虑的事特别多吧?」 「所以就说你是『父亲焦虑症』,我说应该早点给雪怡找个男朋友照顾,不便可以更放心?」 「这是什幺年代,哪有父母给女儿找男朋友?而且我也介绍过,是他们没缘份吧」我呼冤道,妻子扭着我的鼻子说:「不找没关系,不要阻挠便可以了」 「我又什幺时候阻挠了?」我自觉莫名其妙,秀娟笑说:「你是没有,但你这个爸爸太好,害得女儿都看不上其他男孩」 「这也是我的责任吗?老婆你怎幺变得跟雪怡一样不讲理?」 「嘻,当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别说了,快点去洗澡,我今晚要大刑待候」 「大刑…侍候…?」 秀娟吃吃笑道:「没错,雪怡说的对,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我就要看你这风流爸爸,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 「夫人饶命…」 人说一个精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一个聪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而不说破。
我想我家这位贤妻,应该属于后者。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这晚我夜不能眠,只要闭上双眼,便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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