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悬镜司首座上官大人,你给我跪下!」两个狱卒话到一半,就恶狠狠地用脚去踢楚狂的腿弯。
被枷锁束缚的男人虽有些体力不支,但三四脚下去还能勉强不跪。
「滚出去!」上官青凤平淡道。
「啊?」狱卒先是一愣,随即应道:「是」衙房陷入短暂地安静,楚狂抬起头,打量上官青凤,润过水的嗓子稍微清亮一些。
「暴露的女人,嘿嘿!」「大胆!」董羡君怒喝道,但下一秒她吃惊地发现楚狂竟不知死活地扑向了上官青凤。
「若非是真正的疯子,怎会以养气境的修为来挑战先天强者?」上官青凤混若无事地说着,话语间楚狂已趴伏在她脚下,被先天真气压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董羡君冷哼道:「我看他是真正的疯子,派不上用场」「是吗?那就让他再疯一些」上官青凤殷红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从床榻上拿出一柄寻常尺寸,通体深红的剑来。
上官青凤把剑扔到脚下,然后减弱了些先天真气。
「现在的你太不中用了,不如捡起这把剑试试?」「这是……」董羡君瞪大眼睛,对此剑为何物心知肚明却不愿承认。
「剑,来」楚狂奋力抬起的手在抖,仍抬不起一根手指。
这时,地上的深红长剑竟自己动了起来,在原地扑腾两下,随即飞到楚狂张开的手中。
「哦?」莫说董羡君,就连上官青凤也是惊讶一下。
诡异的剑落到楚狂手中,他立时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董羡君不由堵住耳朵,她想不出一个被链剑噼中,受冰水浇灌都不吭声的男人,此时遭受着多大的痛苦,竟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
暗红的剑身亮起光芒,连剑柄也变成红色,渐渐楚狂的右手也变红了,接着是半条手臂,最后是全身上下。
男子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肌肉开始增长,干瘪的皮囊充盈起来,更不可思议的是那剑也在一点点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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