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陡地一惊,刚想往下看,忽觉脚被人踩住,接着两腿间一凉,裤裆似乎破了个洞,一阵凉风吹进私处。
「喂喂,干什么?你这样我要叫人了!」「叫吧,等人来,你的命根子也没了!」少女用袖中的短刃朝前挺近半寸,锋刃已贴近男人的肉蛋。
张昊浑身绷紧,高抬双手道:「别,有话好好说,没仇没怨的,干嘛这样?」桌下传来少女的冷哼:「哼,真以为我好骗,你看到这密令时两眼放光,激动地不行。
然后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压价,当我看不出吗?」「姑娘,这东西留在你手里就只是个祸害,不卖给我们,有,有谁敢收!」张昊提心吊胆看着桌下,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成了太监。
「一百两,就一百两吧」张昊补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切这还差不多!」张昊还不清楚悬在命根子上的刀在不在,少女已从桌下钻出,手脚麻利地和飞贼一样,抓住银票,扔下木牌,灵巧地向后翻了两个筋斗,已跃至门口。
「谢谢啦!」黄衣少女朝张昊晃了晃了手中的两张银票,身影一闪,推门跑了。
凋花木门哐当一声,摇摆着敞开。
惊慌末定的张昊忙收起桌上的密令,心中暗骂:「这丫头把烫手山芋扔给我连门都不管了,要不是看你生得可爱,我早』张昊恨得直咬牙,朝裆下一瞅,发现自己里外两层裤子全被捅破,命根子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这我这怎么出去!」懊恼归懊恼,张昊还是硬着头皮走出茶馆。
他假装自己肚子痛,佝偻身体,一手拉着衣角遮盖窟窿,小步朝风信居跑。
「呦,你小子回来了!」风信居前台负责接待的老头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惊讶地看着张昊。
好在田凝不在前台。
张昊庆幸。
「魏老伯您还记账呢,不说了我先进去了」张昊已然假装内急,捂着肚子穿过后堂,来到后院。
他扫了眼田凝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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