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女人身子抖如筛糠,开始呓语。
郁红渠听她念叨的还只是哀求的废话,又想给她开开刀子,却闻到身后飘了一阵醉人的芬芳,正是陶蝉身上的骚气。
“瞧你,非弄得这般恶心,还问不出什么来?”“你若有兴趣,便你来吧!”郁红渠不屑地退开,她可以把这女人弄得不堪入目,就是想看这骚狐狸敢不敢上。
却见陶蝉咯咯轻笑,拿出一只开莲夹,四瓣开花时,露出夹尾套着圆弧头,外面套着一层光洁粉皮,如弩箭般挂在细弦上。
“这时什么?”郁红渠奇道。
“咯咯,这是我叫人做着玩的。
莲子包着羊肠,在肉穴中滑溜着呢。
直射到花心,又麻又疼,可比你刀子温柔好受许多!”陶蝉拿着开莲夹,走到女人边蹲下,要分开她的双腿,不想她夹得紧,单手分不开。
“快帮我!”听她求助,郁红渠冷哼一声,靴子踩在女子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伴随哀嚎,膝盖被靴子踩在地上,分开半边私地,露出女子下阴。
陶蝉只手一插,便将莲花夹捅进去,撬开穴口。
“不不要,我说,火是我放的,都是我,不要射拿东西,求你不要!”被连砍两刀都不肯承认的女子此时竟招供求饶,惹来陶蝉一阵娇笑。
“贱婢,和狐狸一样骚!”郁红渠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射她,看她招来更多!”噗地弹射而出,莲子轻易滑入阴道深处的紧密肉壁,接着便是女人绝望至极地惨叫,身体剧烈扭曲,腹部的伤口竟都被挣得开裂,噗呲冒出肠子。
接着便见她干咳啌血,吐出白沫,眼珠上翻,径直晕厥。
“这般厉害!”郁红渠看后不由下体一凉,狐疑地看向陶蝉。
对方也是一脸疑惑,接着惊呼道:“呀,你看,怎么流了黑血!”郁红渠低头去看,黑色的茸毛下似流出墨绿发黑的脓血,叫到:“你下毒了!”“没,我没!”陶蝉吓得站起,乳瓜震颤。
-->>(第7/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