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凝,问她有没有接到上司的消息。
田凝听后迷茫摇头,直言自楚狂走后上面再没联系过她。
悬镜司的上司没有消息,张昊这边可忙得焦头烂额。
一边要配合六扇门的调查,一边安排从暗口接收绝密信件,这些要和普通信件鱼目混珠地一起送出,可碍于信封上写的皆是秘文,张昊一时弄不清要送到何地,便全积压在自己身上,每过一天便压力沉重数倍。
他心知耽误朝廷的大事会有什么下场。
生死攸关之下连着不休不眠的两日,把张昊折磨的几近疯狂。
“啊啊!”张昊痛苦地直抓头,没成想径直抓掉一缕黑发。
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从椅子上站起,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到院子里散心。
碎石和泥土铺成的地面有些泥泞,张昊便在屋檐下的干爽地站了,愣愣地看着对面田凝的房间。
那边也是灯火通明。
田丫头这些天都不敢早睡,人也憔悴了许多。
青梅竹马的二人面对困难时迅速便和好了,同舟共济。
张昊觉得苦也没什么,可一想到田凝是在等出楚狂那个混蛋,就气血上涌。
“狗屁按察使。
”张昊朝地上呸了一口,就打算去那边探望田凝。
“凝儿!”张昊在门前呼唤了一声,随后敲了敲门。
数息后仍无回应,张昊只得再用力敲了敲,停手后便趴在门上静听,只听细缕的摩挲声,像是在穿衣。
莫不是要睡了,张昊本想转头离开,却听见一个男人粗牙的笑声。
他迟疑片刻,兀地推门进去,转角进了卧房,见田凝被一个头戴兜帽的灰袍人按在床上,嘴被扯掉的上衣堵住,莹莹香肩不住颤抖,雪白尖翘的乳房上停着一只蜡黄枯瘪的手。
乍一看和干尸的手并无二致,只是五根手指同等瘦长,尖端没有指甲,而是一片黑红,像是凝固着淤血,看着便令人不适,放在田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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