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便将田凝屋里火烛吹火,抱着田凝回自己屋里,将她半身放在床上,下面尿湿了一片。
张昊迟疑片刻,便去脱田凝的连裤袜,湿濡的黑丝褪去,白皙的大腿上还粘着水渍,显得十分诱惑,张昊咽了口唾沫,不顾那是尿液,俯身在她大腿上亲了一遍,吐出舌尖在嫩侧舔了舔,咂咂嘴,暗爽不已。
“嘿嘿!”张昊拿来一块湿布,掀起她的短裙,在刚刚自己吻过的地方来回擦拭。
水有些冷田凝不适地晃了晃腿,让张昊不时能窥见她裙下紧贴花唇的淡黄底裤,被尿湿了一圈深色。
若此时动手,要了这丫头的身子可谓轻而易举,但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凝儿,还是慢慢来,我今晚也还有正事要做。
张昊心中挣扎几许,不甘地放下裙摆,拿干布垫在她胯下,将她送上床拿薄毯盖上。
照顾好田凝,张昊自己擦了把脸,换身黑衣服,带上所有的银票,便从风信居后门溜出去。
玄武城虽有宵禁,但一向松懈,不用多费劲便能绕开几个岗哨。
只是这两头风口正紧,全城的岗哨近乎全部点起篝火,将夜晚照得通明,街上的官兵也尤为密集,一条街便有两队交错巡逻。
正值雨后,知了藏了,没了杂音。
官兵的脚步声格外清晰,让张昊一路提心吊胆。
在小巷间穿梭,到每个路口都小心翼翼地观察,好不容易绕到中央集市,这里的巡逻队足有四组。
官兵灯笼的余光从眼前消失,张昊探出头去,见市集中央,正摆着一个刑台,上面正挂着两具裸尸,正是前几日行刺玄武侯的越女,被当场斩杀后悬街示众。
一具身首异处,头就挂在脖颈上一尺处。
另一具自颈下被一分为二,内脏血肉皆被掏空,只留皮囊挂十字架上,白天看了都渗人,附近几家店的生意没少受影响。
张昊不管这个,目光穿过那刑台,看向斜对面的巷口,心怕一股气冲过去恐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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