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虞璈深邃的眼眸盯着地上的汇聚水流,第一次有些迷惘。
虞蔚侧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沥沥淅淅的水声,心里乱糟糟的毫无头绪。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这个机会来得很快。
没几天虞璈轮休,晚上对虞蔚说想要带她出去见见世面,别到时候好不容易出一趟国,结果还是像个土鳖一样,眼界一点都没有开过张。
第二天一早,虞璈带着虞蔚开车去了一个小镇。
车上虞璈提起自己来接她的情景,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肆无忌惮的无视自己抽烟。
在虞蔚听来,就是记恨自己当时不上道的没有递烟而已。
说起这件事,虞璈现在都是一副愤愤的神情,“要不是当时他妈老子开着车,早就把你踢出车外,下车狠狠用皮带抽你一顿。
”这边虞璈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当时的心情,虞蔚也不可避免的想起,当时第一次见到虞璈的场景。
人还是这个人,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再坐在这个人的身边,心境却恍如隔世,发生巨大的变化。
前者冷漠绝情,后者想占有。
小镇不是很大,异国的风光总归还是美妙新奇的。
连带着虞蔚那张总是毫无变化的脸,偶尔还是会露出一点点笑容。
很短,却让虞璈很高兴。
也是通过这档口虞蔚才发现,虞璈这狗男人,除了凶以外。
其他的事情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
在部队的时候就知道他医术十分出色。
现在又知道他会说英语、法语、阿拉伯语,甚至德语也会的七七八八。
平心而论除开他暴脾气,虞璈是个浑身上下都闪着光的男人。
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圆寸,鼻梁挺而直,小麦肤色,块状分明的肌肉,不过分强壮,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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