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苦果,当做无事发生。
这和接不接受婉清是两码事,就算离婚了,我也会去报复他们。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敲门。
我和婉清相视一眼,匆匆起床,大半夜的有人登门,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打幵门,眼前三位警察,看着我问:“请问你是陈云杰吗?”我木然点点头,得到我的承认后,三位警察方才走进来,正色道:“有人报案,指控你涉嫌故意伤害,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么快!而且夜不晨这次竟然走得法律渠道,真是恶人先告状,我立刻道:〃警察同志,其中缘由有待考证,我属于正当防卫,当时他正试图……强暴我妻子。
〃婉清立刻道:“对,我老公完全是为了救我。
”民警道:“现在人躺在医院里,你们各执一词,一时半时说不清,有什么事到局子里再说。
〃我用棍子重击了夜不晨后脑,到底伤成什么样,我不知道,但只要认定当时他正在对婉清进行性侵犯,我应该是有无限防卫权,把他打成什么样都不犯法。
不过,夜家在东海有势力,他堂哥就是刑侦支队长,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能否认定夜不晨正在进行犯罪行为很难说。
他完全可以说,只是在车里和婉清聊天,只要手眼通天,颠倒黑白的事不是没有。
“你们不能这样,我老公根本没有犯法。
”婉清瞬间激动。
我只好安慰道:“清儿别担心,我去说清楚就回来。
"民警道:“她也要去录供。
”就这样,我第一次进来警察局,以一个“犯罪分子”的身份。
做了笔录之后,我便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而婉清则允许暂时离开。
第二天,警察告诉我,夜不晨左耳失聪,认定我是故意伤害,要我承担刑事责任。
这不是扯淡吗,我据理力争,坚持自己是正当防卫,可是……东海的警界几乎是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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