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颤抖,她诡计得逞般地坏坏一笑,伏在那绷紧的坚硬胸肌上,伸长沾满了晶莹唾液的小舌,在那深红色的乳首上舔动不休,在李如泉强压的苦闷声里,时不时把乳头吸进嘴里用力吮吸,间或用贝齿轻咬刺激,另一颗乳头也不肯放过,用那只抚琴吹箫的素白手指不停地上下拨动,待到嘴里的乳头又肿又红,便侧过臻首,再把另一颗乳首也用口舌尽心舔吮,直把李如泉这个虎汉服侍的舒畅至极,竟像弱女子般仰头无声微叹d,身下本就涨到极致的肉棒一抖一抖,如常人射精般喷出大量的汩汩粘汁。
「呜咕咕咕咕~滋~相公喜欢……呜噜噜噜~……骚骚的芸儿吗?」嘴里吸着男人的乳首,身下肥厚肉穴也齐齐贴着肉根含弄,芸儿一阵娇笑,爱怜地抚摸着李如泉的后颈,「可是芸儿这副模样,只给相公看哦~……」芸儿没有说的是,她这一身的淫媚骚肉,在幼时便敏感至极,常常在深夜里瘙痒的她周身绵软滚烫,躺在床上翻滚难眠,只是她自小便接受千金教育,从不将此事与他人提起,在常人面前仍是那难以接近的高贵仙子模样,靠着抚琴平缓布满淫丝的心绪,竟也便这样熬到了十六岁芳龄。
直到她与自小便一起长大的莫家少爷订下婚事,开始接受性事教育的那一天,在母亲与姐姐们的教育下,压抑了十数载的淫欲一日日爆发,直把少女辛苦筑起的脆弱心墙摧毁的一干二净,短短几日内便从温雅少女变成了一个连熟妓都脸红心热的小小淫娃,那些连母亲都只听过的羞人技巧,少女仿佛天生就刻在骨子里一般迅速掌握,就连那些几乎是折磨的淫技,聪慧的少女也如记琴谱般一一牢记在心头,日日练习,只把几个教导的人儿看的心惊胆颤,为那温文尔雅的少爷既是羡慕,又是担忧。
汹涌的淫欲让少女这三年来,每日都要以小手抚的自己蜜汁潮喷满床方肯罢休,却又守着对夫君的爱恋而不敢去碰那最纤弱神圣的处子肉穴,日日保养这一身嫩肉,只待命中注定的人儿将自己开苞的那天……便是今日了~……芸儿吸着李如泉的乳头,甜甜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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