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和我。他听过有人有这种癖好,但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听说,着实令人吃惊。他有些不安,问道:
“那我怎么确定这是我老朱家的种?”
这回没等梦梦回答,朱任得意洋洋地抢先说道:
“那肯定是我的种!我媳妇就和我做过,名义丈夫根本没操过她!他们婚礼那天到今天,我一直住在他们家!新婚夜这媳妇落红都是我的哩!”
李老汉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眼珠子不停在我和俏脸微红的梦梦身上打转,不时看向朱任。他活了这么多年,这些年已经很少遭逢这种刺激了。
朱老汉脸色有些涨红,人也微微蜷了几分……我和梦梦对视一眼,都知道朱老汉这是受不了……估计也是勃起了。不过也不怪朱老汉,这些消息实在是太过香艳劲爆,已经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了……但梦梦还是补上了最后一刀……
“爹,您放心!虽然他是我的名义老公,但梦梦还是干净的,只和朱任老公一个人做过……梦梦以后会住在这里,保证会为朱任老公守身如玉,不给朱家丢脸……如果梦梦做不到,梦梦宁愿被浸猪笼!”梦梦摇着朱老汉的手,语气郑重,却若有若无地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老汉只怕一身老骨头都完全瘫软了,颤颤巍巍,语无伦次道:“那闺女你今天来……哦哦……任子赶紧收拾间屋子……呃……”
他像突然反应过来,两眼落光:“那闺女你和任子……一……一张床?”
“当然啦爹,哪有夫妻分床睡的,是吧?”梦梦理所应当地应着老汉,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梦梦在对着我说。
……
看着梦梦的背影,我觉得心中五味陈杂。这番场景,我只觉远比公司的项目总结会更棘手,更难保持从容……我只得庆幸无人看我——或许有,朱任?他或许将我的窘迫尽收眼底,但什么也不会说,只是嘿嘿地笑着。
朱任早已不是那个令我作呕的小员工了……八个月了……在同一屋檐下共处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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