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手上的小刀乃是萧家至宝名刀,说它削铁如泥亦不为过,刀峰对准鹿皮,细细地往下切开……“呜呜,呜呜。
”她鼻腔内发出轻轻的哭声,仿佛脆弱的小动物惹人怜惜。
缝纫的再好的贞操裤,在这名刀之下,也只是多费些时候切开。
“呜呜呜!”她痛得猛得弓起身!因她阴唇被舔得膨胀,刀尖扎到了一瓣肉唇,顷刻间见了血,从破碎的布料上溢了出来。
萧厉哪里会停,调整方向,顺利地将整块裆部鹿皮切了下来。
沁着血丝的,浸泡着淫水的迷人肉穴,再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萧厉又掏了一条帕子,将她阴户上红红白白的液体都擦干净了,丢在一旁。
肉瓣上的小伤口并不深,此刻沁了两滴血珠子,点缀在娇媚的穴口,仿若蔷薇花上的露珠。
她又要被这两个男人狠狠肏了……呜呜……梁冰清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挂在脸上都凉透了。
好不容易,哄得郎君回心转意,这一次再给别的男人肏了,郎君定然不会原谅她了,呜呜呜……萧厉的阳具如同一条怒龙,肉棒上盘旋数道青筋,一杆到底直中花心,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撞成碎片!梁冰清闭着眼无声地落泪,她仿若被判了死刑,肉穴本能地咬住男人肉棒,淫水涟涟外溢。
心里却被掏空了,再也没有希望。
这处洞穴是她永远的炼狱,她逃不掉的可怕记忆……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转瞬之间,高斐带了宗亲长辈来到这处洞穴捉奸。
二萧是先帝赐的异姓王,他并没有资格剥夺二人王爵之位,除非二人淫乱宫闱,由宗亲审判后惩处。
众人只见山洞内,二男一女如蛇般纠缠彼此的身体,淫乱至极,纷纷斥责二萧。
后来二萧经宗亲会审被剥去王爵之位,一南一北名为调派实为流放,终身不得回京都,这已是后话。
高斐命人押下二萧后,心疼地来到梁冰清身侧,掏出她所含的手帕,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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