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痛快还来不及!”徐皇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现在可怜他,当初他怎么打压咱们娘俩的你都忘了?”“儿臣当然不敢忘,只是儿臣总得做做样子,否则朝臣们见了,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对儿臣终归是个污点。
”莫习凛换上一套说辞。
徐皇后听后,面色稍霁,“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乏了,皇儿你也回去休息吧。
”“儿臣告退!”莫习凛转身,嘴角泛起一丝哭笑,何其讽刺,即使在最亲的人面前,他也不得不戴上面具。
他父皇确实没有给过他父爱,可他母后对他哪里又是真心,他不过是个巩固地位的工具罢了。
“我的乖女儿啊,赶紧的,赶紧的,有贵客!”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红姨简直快急死了,门也快被她击穿,“女儿啊,赶紧把门打开!”姝兰自觉不过起身披了件衣裳,就被红姨催命似的,心里头不大高兴,打开门神色也淡淡的。
“我的祖宗哟,待会妳可千万不能这样,”红姨附耳在她耳边小声道:“来的可是太子爷!”“太子?”姝兰有点惊讶,皇帝病危,身为储君竟然还有心思寻欢作乐。
“没错!”只要想到末来皇帝都来她们天香阁,红姨打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当然也清楚都是因为有姝兰这么个绝代佳人在,对她也极是殷勤,只是反复交待不要得罪了贵人,其他都由她了。
谁让男人都吃她那一套。
莫习凛进门,姝兰起身给他行礼,刚敛裙蹲个万福,便被莫习凛托住一双玉手,拉着扑到了他怀里。
若没有发生上次宴席那件事,姝兰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姝兰对他的触碰便有些难以忍受。
莫习凛摸了摸她的脸颊,还要流连往下,到脖子里的时候,姝兰便站直身体,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殿下这么晚还没歇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姝兰也非信口雌黄,着实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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