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碗机中拿来一个干净的饭碗,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因为唯一的杯子是我晚上刚用过的,还没有洗。
这个挺微妙,用饭碗喝红酒怎么了?想搞歧视吗?拉娜微笑着,非常自然地端起碗,抿了一小口。
「你的房间很可爱哟,你一个人住吗?」是,我简简单单答道,眼睛却盯着她带过来的蛋糕,上面复盖的厚厚的巧克力激起了我的食欲。
说实在话,这应该是好久以来我吃的,除了各类快餐和外卖之外唯一正经的食物了。
水开了,我沏上一壶茶,是我最好的金骏眉,倒了两杯,茶杯是我那时唯一说的过去,还算是有点形式感的东西。
没想到她喝了一口,又小心地喝一小口,然后问我:你有牛奶和糖吗?「只有那种袋装的茶才需要加牛奶和糖,我这种是不需要的,不然,就是浪费了」我当时认真地,不客气地说。
是她那双与人为善的笑眼让我变得随便?还是因为拥有这双笑眼的人,竟然不是那个我深埋心底的人而令我生气?在她走后,我才想起来,我那时家中既没有牛奶,也没有糖,这两样几乎是当地人生活中必备的物品。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其他说过什么都忘记了,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客套和小心翼翼的打听。
拉娜是越南裔第二代,说英语和越南话,母亲是越南人,父亲是华裔,能说广东话。
后来我们再碰到,也是客气地打声招呼。
拉娜和周围邻居处的都很好,但是我隐约感觉到,如果能避开我不用碰面,她都是尽可能的避开。
最初的几次交流好像都是这样,带着一股气,或者是一种隐隐的埋怨,不知道是我上面提到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当时的状态的关系。
另外一次大概是半个月之后,那时我算是已经开始了一份兼职的工作,也有一点渐渐地走出了这一人生的低潮期。
那天是一个周六,一个温暖晴朗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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