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剪草机用步丈量。
人家一天就能干完的工作,我需要两三天也不只。
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正是那个阶段我需要的活动。
需要干的活就在家门口,我不急不慌,躲着大太阳,一周里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做两三个小时。
体力劳动让我涣散的精神重又变得专注,松弛的肚皮开始收紧。
另一个变化也很有意思,值得一述,事关男人的那点念想,也就是那个命根子。
之前那几年,这位小兄弟抑郁不得志,偏居一隅,阴囊连同里面的蛋蛋,松松垮垮地悬在那儿,晃晃当当,如同垂暮之人那松弛的下巴,了无生机。
在经过了十多天的劳作之后,这一串「劳什子」也收拾精神,紧张了起来,像是紧握钢枪入列待令的士兵。
这天下午,侧面的楼房挡住了越来越炽热的阳光。
我追逐着阴凉,在后院打理草坪。
拉娜家的孩子和邻居家的在他们家的蹦床上玩耍,高高低低的笑声和尖叫声像是密集的箭簇,向四周不间断地发射。
突然,笑声和尖叫声变成了惊叫,可以感到空气中颤动的惊慌。
我急忙关了机器赶过去。
只见拉娜的大女儿躺在蹦床旁边的草地上,眉头紧皱,表情痛苦,胳膊扭到身后,一看就是脱臼了。
小孩子们远远地围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青少年起就跟着师父练习摔跤,师父一直说我不够凶狠,摔跤没学得怎样,倒是教了我一点简单的正骨手法。
后来遇有师兄弟们脱臼错位的情况,都不用师父出面,我自己就能处理了。
我护着女孩脱臼的胳膊,把她扶起来,女孩紧张又期待地看着我,眼含泪珠,额头都是冷汗。
「听我数1-2-3」我用不容置疑语气说。
女孩不明所以,望着我茫然地点点头。
1---,1音末落,我一拉,一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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