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六,七十的「从业人员」。
在第一次同拉娜上床然后又「失联」之后,我才惊觉,我从此以后不必再「冬藏」自己,即使是为了自己身体的健康,也应该不时地让「鸟儿」出来溜达溜达。
夹杂在各种可气可笑的经历之中的,也有一些满意和舒适的经历。
而且随着经验的积累,踩的坑也变得少了。
一次遇到一个女孩,父母一方是法裔,另一方从发音来判断,好像是智利的。
此前一直生活在魁北克,平时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
因为我这种口音很重的英语,我们交流起来颇为费劲。
她长得肉肉的,有点像赛琳娜戈麦斯,脸型也很像。
我和她说了,没想到这句话她听懂了,很高兴。
那时我的鸡巴仍然像一个缺乏锻炼营养不良的流浪少年,她也没要求戴套,挺耐心地吹了一会儿。
整个过程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吹硬了戴上套,先是她在上面动了一会儿,然后换我在上面。
没有特别的激动,但是很舒服,也没用再换其它的体位,就完事了。
这个女孩待的酒店挺普通。
那天天气炎热。
我出来后,一身轻松,去TimHortons买了杯冰卡布奇诺,同时给这个女孩也带了一杯,回去酒店送给她。
她正是中场休息,门开了一条小缝,接过去,道声谢,如此而已。
那次我们是通过email联系的。
晚上的时候,她又给我发了一封邮件,道了一声谢谢。
这些女孩子,大多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两周,就要换地方。
个把月之后,又看到了她的广告,于是再约。
那次我们像老熟人一样,都挺轻松的。
她可能是在多伦多待的久了些,接触多了各种口音古怪的英语,听力大有进步,我们的交流也容易了好多。
她还给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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