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音不稳,肩膀微不可闻地颤动着,心底像是有个坛被打翻了,四处都是碎裂开来的碎片。
她此时的心情想必只有自己明白。
小时候一直是大人眼中乖巧懂事的孩子,在外界的呵护下循规蹈矩地长大。
即使外表再怎么早熟,对男女之事的抵抗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成的。
与男生牵手、约会,正处于光是这样都会小鹿乱撞的年纪,如今却要接受同龄人激烈而露骨的挑逗。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本就是在迫不得已下做着羞耻得绝不能示人的行为,自己却还要被指认成不检点的人。
不合理的状况叠加在身上,迫使她不得不捍卫自己的内心,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只不过是交易的一部分而已,别得寸进尺了真君糟糕的恶趣味,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奉陪第二次了。
”就好像不希望一只烦人的苍蝇窜到自己眼皮底下,她撇过视线,自始自终没有都转过头来。
我表现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和苍由在这方面一定能合得来的至少在交往期间可以相处得更亲密一点,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原来只有我吗。
”“让你失望了可真是对不起呢。
”尽管声音细不可闻,但从语调中流露出的轻蔑与冷漠还是能被耳朵清晰地捕捉。
看来对于配合我,她是打从心底感到排斥。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又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特长,又不够温柔正直,脑袋里只装着龌龊下流的念头,只为了满足肮脏的私欲而接近女人。
她对这种男生再反感不过这件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就算曾经的地位差距有多么悬殊,也改变不了现在握有主导权的是我这个事实。
“唉,苍由的服务精神可真叫人担心呀要是以后对待顾客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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