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直到困意袭来后才昏昏睡去。
一到早晨,被一阵震动所唤醒,睁开眼,赤裸裸地映入眼帘的是她跨坐在我腰上的画面。
两只脚丫掰成两边,双手托着床单,把人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动弹。
妖娆的腰肢紧贴着下腹部前后晃荡,身体的轴心随之并交在一起。
双手伸向专属人肉闹钟的膝盖,今天也从一大早就开始精神抖擞地做起好孩子必会的晨间体操。
学习也好,将来也好,社会贡献也好,生存价值也好,那些事物通通变得无关紧要,变成了透明色的泡泡轻易地溶解在了甘甜的气息里。
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么一直活在梦境里,不再醒来有多好。
将感官托付给最原始的本能,忘我地迷失在欲望的涡流里,任由构成自我认知的部分被稀释搅拌。
如同深邃的银盘在围着中心周转,总感觉可以就这样生生不息地转动下去。
即使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知道这样的时光终将会走向尽头也是如此。
被炉里头变得更热乎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思绪转了回来。
因为撑久了的手开始发麻,我改用另一只手托住脸颊。
正视着她的脸庞,我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什么事情?”她正摁着手机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
对于我的搭腔,一如既往地像是面对捕食者的小动物一样警惕和戒备。
“哎呀,想要装傻吗?”“完全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看来没有并很快听懂。
我用手指头敲了敲被炉的桌面,戳中要点。
“你想,一般会有这种父亲吗?明明自己宝贵可爱的女儿已经连续四天以上没有回过家,处于联系不上的状态了,作为监护人,他却连一点担心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别说是去主动找人,好像就连打听去向的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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