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寸铁的人进行镇压。
两者的理念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喔哦?就这么走掉真的好吗,真介君?老师可是知道的喔,你是那个人的孩子这件事。”
用仿佛在谈论昨天家里的袜子不知道不小心弄丢在哪里的语气,中馆啜了一口茶。
“”
“十年前的大型开发项目哦不,从这么久远的事情开始说起来话就太长了。不过啊,真没想到在那之后你们一家人可以混得这么有模有样呢。你想啊,这里可是名门喔?学费什么的,应该不是过去你们家的财政状况可以负担的起的。呐,我说得对吧?”
我的脚被钉在了地上。
出现了没办法置身事外的状况。
十年前、那个人、家庭过去的财政状况光是这些只言片语,就可以理解这个人不止是与我有过因缘那么简单。
毫无疑问,他背地里知道着什么。
正如黑社会的人际网络构成是错综复杂的,即使是一个小人物也可能掌握着足以摧毁整个组织的秘密那般,毫无疑问,这个人应该也持有着某些可以摧毁我生活现状的炸弹按钮。虽然完全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途径掌握的内情。但这现在并不重要。
原来如此,这就是这个人有恃无恐的根据吗。
坐在同一艘船上的人,是做不到将同乘者推下船的。因为只要是一个人被推了下去,整艘船都会因此颠覆。
他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料定了我不敢做出任何不利于自己的事。
我转过头来。
映入瞳孔的人已经不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叔了。吊灯下反射着的,是一个底细不明,充满了算计和城府的狡诈魔鬼的面庞。
“衷心希望真介君能取得一个好的结果。老师可是会一直抱着期待等着你的。拜托了喔~~”
咧嘴一笑的他,洁白齐整的牙齿折射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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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日子通常不到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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