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提的条件,他一怔,立即明白从头到尾对方都算好了。
“看来传言果真不可信呢!”他笑道,接过印玺盖上。
“好说好说。
”耶律魁得意地摆手,为了背这些东西可花了他好几天,累死老子了!“三皇子远道而来,是否愿意在皇宫多待几天,让朕好生款待?”小皇帝笑了笑,不讨厌耶律魁直率的个性。
“好,记得每天要给我好酒好菜呀!”耶律魁可不客气了。
“当然。
”小皇帝笑出声。
摄政王敛下眸,看似沉吟,深沉的眸光却望向那名平凡的随从。
随从仍低垂着头,唇角却淡淡掠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一抹锐芒从摄政王眼里闪过。
有趣了!看来这个随从不简单呢……皇宫里,一碗一碗的汤药每天送进南昕乐的寝宫,然后又原封不动地被宫女端出去。
南魏紫也明了妹妹的打算,她没说什幺,药照送,不过她下了命令,除了寝宫外,南昕乐哪里也不能去。
南昕乐知道姐姐的意思,既然她要生下这个小孩,那幺事情愈少人知道愈好,在小孩生下前,她只能待在寝宫里。
除了每天为她进膳的宫女外,没有任何人看过她,她就像被关在寝宫里,对外头的事全然不知。
南昕乐也从不问外面的事,只是淡淡地对送药的宫女说,以后汤药不用再送了。
听到她的话,宫女没说什幺,可隔天药还是送至案上。
“圣女说公主您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宫女只留下这句话就退下。
看来姐姐仍不死心。
她也不说什幺,每天都乖乖用膳,对乌黑的药汁视而不见,用完膳则坐到窗旁的贵妃椅上,手里紧握着发梳,手指习惯地抚着朝阳花纹。
觉得四周有点安静,她开口让宫女送来古筝。
她不会弹琴,只会简单地用手指拨过筝弦,听着悦耳却单调的筝声,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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