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小舅妈指着电视说,「都是李淑娴这个贱人,要不咱工资早涨了!」我抬头瞄了一眼。
一个身着天蓝色西服的女人在一群奇形怪状男性的陪同下,正对着一栋建筑物指指点点。
这栋建筑我认识,是我们学校新近竣工的学生宿舍楼。
这个女人我也有印象,是平海市教育局新晋副局长。
陈老师呸了一声,说有学生在,让小舅妈注意下形象。
小舅妈吐吐舌头,偷偷踢了我一脚。
母亲笑了笑,说,「她老公不是哪个中学的校长么,这不符合公务员任职回避吧?」陈老师忿忿然,「狗屁任职回避,那王佳良夫妇还都是一把手呢。
瞎骗骗老百姓罢了」正是这样。
在我古怪的昨天——一如离奇的当下——有一种普遍的娱乐,人们喜欢指着荧屏上的各色人物,谈论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说一些诸如谁被谁搞掉了的话。
这种话题总让我兴奋,好像自己生活在电影中一样。
但那天,我却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烈日当头。
老槐树下还有点树荫。
俩小孩在打弹球。
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房后老赵家媳妇也来了。
她端着米饭,要喂其中一个小孩吃。
这小孩就边吃边玩,看得我想踹他两脚。
老赵家媳妇姓蒋,时年二十八九,我一般都叫她婶。
隔壁院就是卖给了她家。
爷爷住院时她还垫了100块。
蒋婶个子不高,挺丰满,性子火,嗓门大。
有时隔几条街你都能听到她在家里的吼声。
那天她穿了条粉红的七分马裤,蹲在地上时俩大腿绷得光滑圆润,连股间都隐隐夹着个肉包。
我就忍不住多扫了两眼。
「乖,快吃」她用勺子敲敲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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