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龄,就草草和张凤赏结婚了。
但是两人的关系,据说到现在也纠缠不清,有人就在大队铺里见过两人瞎搞……被揭了短,陆永平脸上不好看,他红了脸却又笑了笑,「你姨废话忒多,也不知道是哪儿痒痒了」张凤棠说,「咋,又想借酒发疯,来啊」陆永平点上一支烟,「当孩子面儿不跟你一般见识」张凤棠哼道,「瞧你德性,你和那姓汪的女人之间的事儿我只是懒得说」陆永平咚的一拍桌子,却又压下声音,「你自己干净?」或许打了个招呼——当然,也可能没有——气氛不对,我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陆永平说,「急个屁,再玩会儿呗。
宏峰?小屄蛋子儿跑哪儿去啦?」张凤棠像挺机关枪,「你鸡巴嘴不能干净点,妈个屄的」陆永平摇摇头,「本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别没事找不痛快」张凤棠冷笑,「妈个比的,到底谁不痛快了」刚出去,屋里就炸开了锅。
陆永平说,「早知道上次阉了魏XX,给鸡巴塞你屄嘴里,看你还逼逼不逼逼?」张凤棠尖叫着,骂陆永平混蛋。
一阵噼里啪啦、鬼哭狼嚎。
我推上车就往门外走。
在胡同口我见到了陆宏峰。
他在路灯下干着四角,孤零零的。
我在旁边看了会儿,最后说,「宏峰,我走了」他嗯了一声,头都没抬。
刚蹬上车,陆永平出来了,他拉住我,「姨夫送你」又说,「你姨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放在心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光鲜的外表下,今天算是暴露了他家里的短。
我再次转过眼看他时,感觉他已经没有那么威风了,眼光甚至还有些蔑视。
这是个转折,人在气势上一输,就全都输了。
我决定不在把他当作威胁。
张凤赏能嫁给他,估计也就是他家境不错,不过姥爷当初也真是看走了眼。
但从陆永平刚才屋里说的话来看,张凤赏也并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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