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开始发痒。
最后还是摸他奶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
他奶再没提过这茬。
当然男女那点事儿我早懂了。
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我问他老臭包是谁。
陆永平哼了声,淡淡道,「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腿,娶不着媳妇,论辈份还得管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口,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
陆永平却不再说话。
他放下杯子,瞅瞅我。
「完了?」我声音细细的,但却忍不住想笑。
「那可不,你还想听啥?」陆永平笑了笑。
我哦了一声,也跟着笑了,却是憋不住的发笑。
就在这时,陆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有了那事儿。
就是那事儿。
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
刚开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妇都没放过。
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头,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头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
我愣了一会儿。
好一阵没人说话。
这不是个好现象。
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么。
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我说,「唉」。
陆永平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
他也说了声唉。
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陆永平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
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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